2010年11月30日 星期二


一直以來,我都承認台灣人對日本的仇恨相比大陸低,甚至有一種懷日的情緒,我自己不是台灣人因此難以真正理解這情緒,但我認為與我們懷念英治時期的感覺也許差不多,其實台灣人對日本又恨又愛的複雜心態除了在電影海角七號反映外, 也可以在早年侯孝賢的悲情城市裡感受到. 日本統治台灣之年期並非只是二次大戰的八年而是已有五十年之長, 隨著1945年日軍投降,亦相繼撤退台灣,結束五十年的統治.

2010年11月29日 星期一

2010年11月26日 星期五

justus kohncke & isolee


之前在這裡提及過 kapok 那間法國佬經營的店子,最近又多返些cd和黑膠賣,除了kompakt, 還找到 playhouse, cadenza 的 tech house label, 當然數量少得可憐,仲要推出了一時的作品,今晚放工後到了那裡買了這兩張。

地扯:灣仔日街

2010年11月24日 星期三

2010年11月22日 星期一

koen holtkamp - gravity/bees LP


現在公司的人數寥寥可數,因為大部分請了假包括老細.我這行每年十一月至到一月都會特別清閑,當然忙起來會連屎都無時間痾,但要明白在公司沒有野做是不太好受的,其實都有想過請假,但請假留在家中可能更無聊,我老婆是冇可能與我同一時間請假,她的職業剛剛與我相反,十一月到一月是最忙的時候!

2010年11月21日 星期日

bryan ferry - song to the siren



bryan ferry 這個版本除了保留本身的凄美外多了一份 art rock 的瑰麗,很美麗的一曲,雖然最愛仍是 this mortal coil 的版本,tim buckley 的原版反而最少聽。

2010年11月18日 星期四


剛剛過了 deadline,家吓又得閒返! 唉,不過自己寫 blog 真係孤獨, klaus barbie 暫時都唔會寫, 希望 otto 兄有時間寫吓啦,分享吓聽過咩唱片都好!

2010年11月17日 星期三

游靜: 我們集體謀殺了陳冠希? (轉載)

雖然事件過了尻咁撚耐, 但這文章還是值得一 讀.

原載: 明報副刊欲罷不能 游靜  2008年3月02日

竊取人家自拍照、侵犯私隱等行為大概是錯的(我無法像很多人般咬牙切齒地肯定,因為所謂「私隱」,也隨不同脈絡如階級、時空等而變,不能一言蔽 之)。但如果我們一直只停留在死咬著這件事一開始便是錯的層面,那我們可以談、可以理解的事情便變得很有限。在照片被竊後,我們經歷了許多時間,當中有許 多人參與。我們怎樣重新理解這些共同參與的經驗呢?我們從中學到什麼?

首先需要釐清怎樣稱呼這件霸佔了許多報章雜誌版面三星期的事件。「淫照」彰顯的意識型態很明顯——人家的性行為是淫、低俗、變態,自己在家中或酒店房中做同樣的事就是正常、有品味及有益身心的運動。

對自己也會做或很想做但不敢向人講的事,只能透過批評謾罵,甚至聲稱要追殺(讓你知道他)做這些事的人,從而紓緩自己的不安、緊張及妒恨,這是目前 香港社會很普遍的文化現象,也確實在建構新的道德氛圍。這種氛圍在強化一種性階級,比偷窺更傷人如無形、後果深遠嚴重,不是性教育,而是反性教育。彷彿性 行為、性關係是有高低雅俗之分,這對青少年甚至成年人的心理都構成不必要的壓力,難怪早前有報道指香港不少夫婦長期患有性障礙。

負面意義來自妒恨

稱照片為「艷照」(如「艷照門」)也有點奇怪。幾名年輕人素臉一張、在沒有化妝也沒有特別安排佈景陳設下拍的照片,大多連微笑都欠奉,何艷之有?正 如我們不會說脫衣服去洗澡很香艷一樣。「慾照」本來沒什麼。在欲望澎湃的年代,欲望的呈現是跟得上社會脈搏與生命力的流露。但由於大眾大部分的欲望都無法 得到滿足,我們非常妒恨有人不但呈現欲望,還呈現了(大量)欲望被滿足的過程。所以「慾照」一詞在這件事上是充滿負面意義的。負面意義不是來自照片本身, 而是來自妒恨的目光。

放下「被拍」包袱 重新認識自我

我認為叫這些照片做「藝人自拍照」比較適合。這件事的重點是這些年輕人在自拍,跟我們同家人吃聖誕大餐時,想拍下滿桌食物與家人溫馨滿足的樣子,這 種衝動是很類近的。當我在教媒體創意課時,經常遇到同學的最大疑難是:嘩,我生活中沒有啥發生,有什麼好拍?!媒體創作是學習如何觀察自己及身邊的人及 事,並透過製作媒體去重新欣賞或認識這些事物。這次事件中的年輕藝人能夠在私人的空間中,放下他們平日整天作為被拍對象的包袱和壓力,重新透過鏡頭去認識 並非被大企業包裝的自我及親密的對方,有不少值得我們學習的地方。當異常發達的偶像工場運用龐大資源把他們打扮成潮人玉女時,這些年輕人卻在私人的空間與 時間中做著跟潮流沒什麼關係、從有人類歷史就有的活動,包括認識及享受自己及對方的身體、紀錄及呈現親密關係等,從而肯定這些活動與關係是有意義的,是值 得留念的。所以我對這事的第一個反應是:哎,如果他是我學生就好了!

「如果他是我學生就好了!」

我們生活在高度景觀化、影像化的年代。每人都是透過影像來想像自我,及認識身邊的世界。「我世代」 (I-Generation)的自我認同意識不再建基於「我思故我在」,而在於「我看與被看故我在」。我世代對「偷窺」與「被偷窺」益發失去敏感度是理所 當然的,因為能夠看與被看跟我們的自我意識緊緊扣連。在這高度重視資本與私人財產的社會,身體的確是每人重要的資本,但只向年輕人不斷灌輸「不要隨便給人 看」的僵化教條,只是漠視時下年輕人的心理需要。更重要的,是學習掌握如何給人看的權力,並訓練如何看人們及自己的方式。能夠不斷被看,是權力的象徵。所 以在這件事上,陳冠希被妒恨不但是他的性愛經驗,更是他擁有如此龐大「被看」的權力。這種權力吸引我們不斷地看又不斷地罵,這兩種互相助長的衝動跟陳冠希 這個人關係不大,只源於我們如何渴望被滿足,又渴望參與被看。

娛樂工業作為製造欲望的機器,運用龐大資源,靠引誘大眾消費藝人形象來獲利,時刻兜售充滿挑逗意味的性想像,但又不准大眾有拆穿這些想象的空間及權 利。撇開賣照片光碟及專集等商業點子不談,香港以及大陸網民史無前例發起的連線行動,未嘗不可以看成是在催生一場欲望民主化運動。如果與人分享欲望是錯, 那整個娛樂工業都要被判刑。如果娛樂工業不是整天在賣假,那看來較接近真實的照片也不會如此有市場。

失控關於階級遠多於性

我們試想想:如果這案件中被偷照片的人不是知名藝人,而是被司法及執法機構無理監禁14天的建築工人鍾亦天;如果把主角的身分調亂過來,是鍾亦天與 他的女朋友照片被上載至討論區,陳冠希把它們下載然後與朋友分享,那警方會否高調檢控陳冠希並把他還押8星期?又會否拘捕藏有鍾亦天照片的四男二女,控告 他們「涉嫌發布」。再者,全球華人會否花費如此龐大的心力與時間分享鍾亦天的私房照呢?換句話說,整件案其實是關於階級,遠遠大於關於性。而像陳冠希這種 階級也是娛樂工業苦心經營出來的。

這件事正反映了娛樂工業其實無比成功,鋪天蓋地的操控昔我們的欲望,所以大眾才有如此龐大的觀看及傳遞照片的意欲與反操控心理。對於這稍微的「失控」,根基雄厚的工業竟以大象壓死蟹的態度,先否認後咒罵,未免太小氣了吧?!

偷窺他人私生活是否不道德?我們必須面對的是,偷窺藝人私生活是大部分主流傳媒及娛樂企業加上粉絲們長期共謀參與製造的一種欲望及行為,如果偷窺要 被法律禁制,那報攤上大部分刊物都要關門大吉,很多經理人及娛樂公司立即會變得很有空。換句話說,偷窺藝人可能不大符合香港社會大眾目前對倫理的想像,卻 是一種早已被普遍接受的行為,也是一種非常流行的欲望消費方式。在這事上,我們更迫切地要反思的是,教育工作者帶頭作「道德」判官,順應覑主流傳媒的邏輯 聞色起舞,是否為下一代樹立更壞的榜樣?我們丟石頭丟到陳冠希要不斷道歉,我們向他幹了什麼?我們是否集體謀殺了這個叫陳冠希的年輕藝人?究竟要道歉的應 該是誰?

輕言認錯才是壞榜樣

據報,教育局要把握這次機會,把藝人自拍照轉化成德育及公民教育網站上的教材。當然,運用跟時下流行文化息息相關的素材做教學資源,是很有效的教學 方法,但我作為教育工作者又會感到困擾,既然目前我們的執法機構不大容許我們發布這些照片,那我們如何把它們引進成教材呢?不能讀到書如何叫學生寫書評? 不鼓勵學生接觸第一手資料如何建立獨立思考的能力?難道只是要求學生人云亦云、順應報章對照片的剪裁、詮釋,或抄襲老師的說法嗎?所以,如果要把事件編成 教材,便必須要支持先把所有相片解禁,否則只是自相矛盾,而且教育工作者也要有準備好承擔與年輕人討論這些照片中的內容、拍攝手法及各種細節的勇氣與素 養。

陳冠希,你可以考慮讓你的照片變成教材嗎?你退出娛樂圈後,會考慮晉身教育界嗎?小心保管個人財物,但在未想清楚事情對錯前不要輕言錯,因為這樣才是年輕人的壞榜樣。

2010年11月15日 星期一

2010年11月9日 星期二

從 smells like records 到 4AD - blonde redhead




唯美低調音樂在香港的獨立圈仍有一定的市場, 當唯美這形容詞一出現,很難避免勾起對昔日4AD的眷戀與回憶,無奈昔日4AD的獨有精神在一批舊樂迷心目中早已蕩然無存. 近年的一隊紐約組合 blonde redhead也許再次喚醒昔日4AD的追隨者, 同時間亦可能吸納一群新樂迷對4AD昔日唯美黑暗音樂的追溯.

要知道一點, blonde redhead 絕非近年的後起之輩, 他們的歷史已有十多年, 問題是他們之前在美國獨立廠牌 smells like records 或 touch & go 所走的是 sonic youth 式的 indie rock 路線,沒有給太多本地樂迷甚至比本地成熟的台灣樂迷留意,直到 2004年轉投 4AD後的一張 mistery is butterfly, 這唱片在編曲上轉向較旋律化, 歌曲內容與八十年代一眾後崩樂隊一樣,追求內在深層意識的東西, 主音 kazu makino 的甜美夢囈女音, 亦正中一眾害羞內向的本地樂迷下懷, 他們的名字從而受到本地樂迷的注目. 筆者雖然是唯美音樂的追隨者,同時亦是 blonde redhead 自出道的樂迷, 但上兩張在4AD的出品倒沒給我太大感覺, 可能自己聽過太多二三線的 dream pop組合,風格千篇一律,blonde redhead 當時在我心中和他們沒太大分別,因為自己一向聽開是他們在 touch & go 時期的作品,當然需要時間去適應突然的轉變, 其實在轉投 4AD 前的一張在 touch & go 出品的 melody of certain damaged lemons 已靜悄悄在改變,因為這唱片在編曲上看得出比以往明顯花了不少功夫,少了lo-fi簡約搖滾, 卻多了 song ballad 的味道,kazu 的聲線也從已往 kim gordon 的影子中逐漸蛻變出來,多了幾分柔弱與傷感, 其實 melody of certain damaged lemons 是筆者最喜歡的一張專輯,因為唱片能保持以往的風格之餘亦能加添一份自戀自憐的氣息,兩者平衡得很好.

至於新專輯 penny sparkle 起初沒聽得怎樣起勁甚至有點卻步,但愈聽愈發現有兩曲是特別深刻,分別是 love or prison 和 my plants are dead,把筆者埋著的憂傷再次掀動,當你配上耳筒在街漫無目的穿過人群,樓房,街道,整個世界都變得不一樣,是筆者近年最滿意的唯美之音,同時也證明他們不再是什麼後 cocteau twins 組合,他們已是蛻變成功的 blonde redhead.

blonde redhead


這種 vintage look 在我心中多年來都是很喜歡和欣賞的,也許在很多人心中已 out 爆, 甚至在香港沒有流行過, 但如果在倫敦或西雅圖,依然隨處可見.

2010年11月7日 星期日



在亞洲電影節看了兩部非常出色的電影,第一部是韓國導演李滄東的 "詩", 另一部是奪得今屈康城金棕閣獎由 apichatpong weerasethakul 執導的泰國電影 "波米叔叔的前世今生", 至於北野武的全員惡人有點失望。

2010年11月3日 星期三



個個都唔寫 blog, 自己都唔知仲寫唔寫。

自 monitor 搬了以後,一直都冇機會到訪,直到昨天由於要在長沙灣工作,收工後到了一趟,感覺上和之前在尖沙咀那間樓上鋪差不多。


另外這張唱片值 98 分。

2010年11月1日 星期一

the cure - the figurehead



this song really make me want to committee suicid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