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9年9月30日 星期三
2009年9月28日 星期一
2009年9月25日 星期五
羅拉的沉默

除了 taking woodstock, 呢套都可能會睇。
故事簡介:
女主角羅娜(雅坦度寶施飾演),是一名居住在比利時的阿爾及利亞裔女子,爲了成爲比利時正式公民,逼於無奈與當地一名弱不禁風的克勞迪(謝洛美雲尼亞飾演)假結婚。這場騙局的策劃者是地痞費比奧(法巴斯奧朗治昂飾演)。他答應分克勞迪一筆酬勞,暗中却策劃用過量的毒品害死克勞迪,從而把已經取得公民權的羅娜嫁給一個俄羅斯黑手黨首領。後者急於拿到公民權以解决麻煩,花費多少錢也在所不惜。事實上,羅娜原本已有一個阿爾及利亞男友索科爾,兩人彼此相愛,並打算在列日市合資經營一家餐館。索科爾更為了努力掙錢四處找工作,足迹踏遍了歐洲。
唔知點解,女主角令我諗起繆騫人。
2009年9月23日 星期三
taking woodstock by ang lee
2009年9月21日 星期一
2009年9月19日 星期六
2009年9月18日 星期五
2009年9月15日 星期二
惡人

近日重溫古惑仔第一集,吳鎮宇所演的o靚坤一角相信在這十年裡都無人超越,其實伴著我成長的惡人又豈只他一個,以下是我心目中的港產經典人物。
第一位黃志強

可能有些朋友未必知,他其實是一名在七、八十年代冒起的導演,由於拍攝的電影暴戾血腥,有禽獸導演之稱, 導演代表作有另一惡人陳惠敏主演的舞廳、王龍威主演的打擂台,甚至成龍的重安組。
演出的仆街代表作有省港旗兵第二集和第三集, 在第二集裡擺假酒騙財駡老母場面真係無人能及,0靚坤都是向他取經, 而在第三集裡食飯時望著戲中人妻李美鳳乳溝乍洩的那副淫相,之後還把她姦掉, 爛坦中的爛坦!
2.大咪(何家駒)

其實大咪與黃志強在我心中的地位都是爛坦之冠,但他的樣衰程度比黃志強有過之而無不及,代表作當然是監獄風雲,替天行道之殺兄及借種!
3.蛇佬(山狗)

不知道他的真實名字,只知他在這部八十年代暴力經典山狗裡飾演蛇佬一角,他樣衰不在話,同時他有種令人不寒而悚的感覺。
4.大口青(王青)

其實大口青演出的奸角不算多,到近年在電視的角色已偏向攪笑或慈父居多,但論經典同樣是來自山狗的其中一狗, 惡形惡相以及強姦莊靜宜的狗樣都很嚇人。
5.黃智強

同樣叫黃智強,不過是這個智,經典演出有八十年代電影盡訴心中情,他在戲裡飾演顧美華改嫁的暴發戶,在戲中經常性虐待顧美華,以及撩鼻屎,捽腳趾等動作完全演活當時八十年代那些有個臭錢為所欲為的老粗!近年都甚少見他的演出,最有印像是在周星馳的大內密探零零發飾演的西門吹雪。
6.方剛

想不起他的經典作,但在以前的電視經常演出一些惡行昭彰的人物,每次演出都很竭斯底里可謂萬子的師父,他的樣子有點像我喜歡的一位美國演員 christopher walken。
7.黃子揚

他較為年輕的一個,但他的樣衰臭串程度真是令你係條街度想打柒佢,代表作有吸血貴利王裡淫人妻子,和古惑仔五。
8.龍方

一位已故的惡人, 幾乎部部都是奸角,代表作有五億雷洛探長和賭神。
9.陳惠敏

陳惠敏確是一個現實中的惡人, 但他以往都甚少演出無賴的角色,通常都是演亦正亦邪的江湖人物,從小已覺得他很惡,很串,和很爛打。
10.黃光亮

他都是惡人之一,與大咪,大傻在監獄風雲一起冒起,但可能在我心中他經常演出攪笑灰諧的角色,所以惡極有譜。
11.吳孟達

請不要驚訝,他絕對有資格!年輕一輩未必知,他曾經在七十年代的電視劇"風雲"裡的演出相當無賴。
ps: 其實我想寫埋外國惡人,但問題他們所謂的惡人很多都夾雜變態原素,而我想寫的只是惡,衰格,咸濕,無賴甚至兇殘但不是去到變態,否則我早已放埋黃秋生落去,除非下次開的題目是經典病態人物。
2009年9月13日 星期日
2009 東京優越之旅 (by klaus barbie)
2009年9月12日 星期六
2009年9月11日 星期五
劏肚婦

仆街今朝睇到個單劏大肚婆的新聞,即時令我想起前年看過的法國cult片inside, 由法國第一瘋婦 béatrice dalle 主演, 故事講述因為車禍令béatrice dalle 肚裡的胎兒不保,之後 béatrice dalle 儲心積慮向她認為導致車禍的另一主角 alysson paradis 報復, 由於 alysson paradis 同時也懷了身孕, 於是béatrice dalle某個晚上潛入了她的家,活生生用剪刀剪開她的肚把嬰孩取出,電影圍繞血腥連場的困獸鬥,毫不忌諱把血肉撗飛的場面展現!
但我自己對這類一味依靠血腥的B級片興趣不大, 我個人是屬於喜歡那種 michael haneke 式的內在意識驚悚。
其實劏肚偷嬰在外國經常都有發生,不過香港好像是第一次。
2009年9月10日 星期四
2009年9月9日 星期三
the vegetable orchestra remixed
2009年9月7日 星期一
中出主義 reproductionism

若我沒有記錯中出是來自日本色情電影的用語,當然這並不代表是他們的專利。中出的意思是把精液送到子宮,若是大家在同一時間達到性慾的高峰,那場性愛可以叫做完美,從而達到人生最具意義性的時刻-------------繁殖。曾經聽人說過人類比動物幸福,因為人類懂得享受性愛,那是天賦的,對此我不敢武斷動物在生理上和人類有何差別,但肯定的是動物是沒有所謂的意識存在,牠們從不意識到在生理上產生的快感是快樂的事,假使上帝真的是存在,他所以給予我們性慾這法術目的只有一個,就是繁殖下一代,但諷刺的是如 klaus barbie 說上帝是有心捉弄人類抑或他打錯了算盤, 因為人類的色慾,也成為人類的悲劇,全球人口在老化,人類豈不是背棄了上帝的主旨? 若上帝真的存在,我相信人類最終都是上不了天堂,一定落地獄,或許人類由出世那天開始已注定落地獄的宿命,人類是沒有選擇餘地,因此你認為我們真的比動物幸福嗎? 動物畢竟沒有遺背上帝的意願或大自然的定律,牠們毫不吝嗇地繁殖,沒有避孕,沒有墮胎。
話雖如此,人類歸根究底也是動物的一種,那份原始的天性此終會像一頭躲在深山的猛獸走出來,男性和女性總有著天生繁殖的觀念,那是一份天性與大自然是互動的,因此男女交合的情況下,在大家到達高潮之際,那份原始的衝動會令男性產生把安全套脫去的意識,女的並潛意識希望男的狠狠地射進去,其實這是很自然的事,性愛的整個過程就是如此簡單,但偏偏這一代的人卻以此"中出"變成為一種慾望的歸屬, 一種時下的性玩意,他們莫非忘記了中出的意義嗎? 實情並非這樣,他們反而太著意中出的意義,但現今社會問題,經濟,性病風險等等的因由,令他們身不由己而不能任意播種,反而做就了對中出的慾望而得到一絲快感,如果要去證明這番話的真實性,你可以去問問你們的父母,在他們的年代中出是一種享受嗎,他們只會駡你,傻仔!性交不中出,性交來幹什麼,他們當時只會視中出為性交最後的步驟,而不會像現時的人們視為寶物看待。
中出是上帝的因賜,更加反諷的是中出也是一種攀富的技能,一種手段,相信長久以來在中國的社會裡都是可行的。其實這篇中出主義是希望延續之前 klaus 兄的洋腸主義和豪門主義並成為第三部曲,因此中出主義總會有著之前洋腸主義和豪門主義的伏線,但鑒於中出主義題材敏感,所以希望若有女性看到有任何地方不感到被尊重請見諒,我只是以自己現時所看到的而客觀分析,當然這並不代表所有女性都是這樣,同時最終是以人性的醜惡為核心,不是針對女性。因為從自然的定律角度看,中出已經是男性權力的象徵,把女性完全佔有,女性總被壓下去,但與此同時,在中國或亞洲的社會裡,中出對於女士在相同意義上也可以把男方佔有。時移世易,女性的權力在文明的國家裡已去到不容怱視的地步,在理性上,男女的權力在文明的社會裡彷彿和諧地共存,但事實除非你是上帝,原始的力量,有誰能阻擋,男性射精,女性懷孕,是不變的定律,沒有男性的精液,你能展視你女性的特質嗎? 因此在性愛結構上和現今的道德標準是自相矛盾,當然女性在性愛的靈與肉上有著駕禦男性的能力,女性在這方面卻可以發揮主導的角色,但去到射精之後,在生理角度裡,女性是被侵佔了,而造成很多社會上的責任。
富有的男性權力在理論上更為顯彰,金錢把所有責任掃進大海,中出不再需要任何理由,中出不再需要任何責任, 女性只被視為展示權力的物件,然而在供與求的社會裡,有貓自然有老鼠,因為有惡,自然產生善的理由,經過豪門主義後,女性下一步你認為真的可以安安樂樂做少奶奶,如果你不與他生下一打二打,看看你老爺給你什麼面色,最後的身家你休想佔大份,身邊的他便晚晚跑掉到處留情為主,留種為由(當然有得生都會), 總言之被中出亦成為女性穩固地位的"手段",至於對於某些心存攀富尚未成功的女士,被中出亦是她們最後的武器,但也有一定的風險,若投資目標是集郵人士又另作另論,但我相信有些女星不會貿貿然打場沒把握的仗,她們會認清自己所擁有的條件與價值才行事,好像近排某些女星的成功例子。
人生最具意義性的時刻....繁殖,製造生命,中出是一件重任,但可悲是世界正逐步走向滅亡,試問有多少人視這為一件重任,他們只不過視中出為權力的表現,貪圖富貴,穩固地位的理由。
text by bond
concept by klaus barbie
2009年9月6日 星期日
des esseintes / Negru Voda - split
2009年9月4日 星期五
從《臉》談看電影
文/成英姝 轉載自蔡明亮日記
昨天跟蔡導聊,坎城之前小聊過,《臉》的試片後也聊過,所以這次原本也已經想過要談什麼(因為這次是有雜誌做紀錄,不是私下聊天),約略就鎖定在這部電影創作的過程,以及導演對自己的電影和觀眾的關係的看法。
但是一開口的瞬間,就突然很不想受約束,任性的想跑野馬覺得那樣才痛快,對做紀錄的人來說有點辛苦,不過後來還是盡量有些集中的話題。
對我來說《臉》不是一部特別怪的電影,因為它本來非意圖「搞怪」而作怪,它不過是有它自身的美學敘事(的姿態和方法)罷了,因此,蔡導一直很強烈地意識《臉》會面臨的兩極化反應,我不是很有感覺,主觀地說,我覺得這是一部很「親切」的電影,這麼說可能有些誇張,但我是認真這麼覺得,它很意象,也很美麗,它的畫面營造雖然極簡但是精緻,所以它提供的自由感受空間是很大的。
一直以來我都很介意一件事,就是為何世人那麼硬是受框架的約束?我年輕的時候是相信人沒有自由的,因為人的思考、情感、動作都是價值觀的產物,而如果那個價值觀是外在的,你不認同,還可以與之戰鬥,就算受壓迫,就算艱險,就算是唐吉柯德,起碼那是清楚的,但更可怕的是內在價值觀的約束,你根本不自覺,要麼無奈絕望憤怒,要麼連自己是不自由的都不知道。
但是我到了這個年紀,卻發現要不要受侷限,是可以改變的事。因此,對於死守框架的人,我總覺得…怎麼說呢?難以用一句話形容,大抵是,明明有一隻象,為何你硬要只在原地抓著一根繩子似的尾巴。我喜歡很會說故事的電影,但我也很喜歡完全沒有故事的電影,有時候什麼都沒有大家都睡著影評人罵臭頭的電影,我覺得有意思得要死,我不會說這樣是藝術那樣不是藝術,看電影是過癮的事,框架自己很愚蠢(可是很多自認「會看電影」的人,事實上,大部分作各種藝術評論的人,都以框架自己為自豪,認為那樣叫做專業叫做內行)。當然,也可能大家都喜歡的電影我覺得是零分,這也是我的自由。
我看電影的喜好範圍是很大的,所以我其實很怕人家跑來跟我說某某電影「就是你會喜歡的那一種」我心想你又知道了。
此外,我認為「好」的電影未必我「喜歡」,同樣的把「不喜歡」跟「壞」劃上等號我覺得很沒道理。另外還有「值得玩味」跟「感動」,都是很不一樣的體會。手法和創意極佳,但是觀點我不同意,也有這樣的。
創作在各種情勢下必須考慮外在,好比說電影這種東西是高成本的,你不能對市場問題視而不見,但創作這件事永遠有它的純粹性在,否則就不能稱為創作。我記得當年看《愛情萬歲》,看完非常興奮,對我而言,別的創作者弄出「啊,這個有意思了」的作品,會讓我很快樂,覺得活在這個世界上,創作是有挑戰性的,是很棒的一種存在方式。我不想在這裡說「喔《臉》這部電影超好」因為那樣講就剝奪了看的人,因為你可能會被預設了,你可能就會在看的時候用這個標準去評價,但是我認為不應該如此去評價。雖然《臉》有很多地方是值得給它高分的,但我寧願你用更自由的無成見的,完全放縱自己從每個影像去擷取的態度走進戲院。
我喜歡大雪吹在小康臉上的一幕,珍妮摩露三人的晚宴不消說任何人都會覺得絕妙,陸弈靜鬼魂和女製作人那幕也非常有意思,七紗舞不用說了,視覺聽覺意象都強烈而豐富,小康在下水道那場戲攝影機的影子推軌在牆面上…等等,認真要數可能結果就把整部電影從頭數到尾了。
想到二十多歲時看安東尼奧尼,一點都沒想「我要懂什麼」,但覺得那實在迷人。一個特寫鏡頭的力量,或者一個長鏡頭幽深的氛圍,沒有任何「電影理論」式的分析,就是最純粹的一個「普通觀眾」最直接而本能的感受,覺得那真美妙。我從來不覺得我要換兩種姿態去看「商業電影」或「藝術電影」,我在乎能感受什麼。
《臉》有點蔡明亮半自傳的呈現,但愛電影的人一定會有各種形式的「電影即人生寓言」的詮釋,沒有解讀的標準答案
昨天跟蔡導聊,坎城之前小聊過,《臉》的試片後也聊過,所以這次原本也已經想過要談什麼(因為這次是有雜誌做紀錄,不是私下聊天),約略就鎖定在這部電影創作的過程,以及導演對自己的電影和觀眾的關係的看法。
但是一開口的瞬間,就突然很不想受約束,任性的想跑野馬覺得那樣才痛快,對做紀錄的人來說有點辛苦,不過後來還是盡量有些集中的話題。
對我來說《臉》不是一部特別怪的電影,因為它本來非意圖「搞怪」而作怪,它不過是有它自身的美學敘事(的姿態和方法)罷了,因此,蔡導一直很強烈地意識《臉》會面臨的兩極化反應,我不是很有感覺,主觀地說,我覺得這是一部很「親切」的電影,這麼說可能有些誇張,但我是認真這麼覺得,它很意象,也很美麗,它的畫面營造雖然極簡但是精緻,所以它提供的自由感受空間是很大的。
一直以來我都很介意一件事,就是為何世人那麼硬是受框架的約束?我年輕的時候是相信人沒有自由的,因為人的思考、情感、動作都是價值觀的產物,而如果那個價值觀是外在的,你不認同,還可以與之戰鬥,就算受壓迫,就算艱險,就算是唐吉柯德,起碼那是清楚的,但更可怕的是內在價值觀的約束,你根本不自覺,要麼無奈絕望憤怒,要麼連自己是不自由的都不知道。
但是我到了這個年紀,卻發現要不要受侷限,是可以改變的事。因此,對於死守框架的人,我總覺得…怎麼說呢?難以用一句話形容,大抵是,明明有一隻象,為何你硬要只在原地抓著一根繩子似的尾巴。我喜歡很會說故事的電影,但我也很喜歡完全沒有故事的電影,有時候什麼都沒有大家都睡著影評人罵臭頭的電影,我覺得有意思得要死,我不會說這樣是藝術那樣不是藝術,看電影是過癮的事,框架自己很愚蠢(可是很多自認「會看電影」的人,事實上,大部分作各種藝術評論的人,都以框架自己為自豪,認為那樣叫做專業叫做內行)。當然,也可能大家都喜歡的電影我覺得是零分,這也是我的自由。
我看電影的喜好範圍是很大的,所以我其實很怕人家跑來跟我說某某電影「就是你會喜歡的那一種」我心想你又知道了。
此外,我認為「好」的電影未必我「喜歡」,同樣的把「不喜歡」跟「壞」劃上等號我覺得很沒道理。另外還有「值得玩味」跟「感動」,都是很不一樣的體會。手法和創意極佳,但是觀點我不同意,也有這樣的。
創作在各種情勢下必須考慮外在,好比說電影這種東西是高成本的,你不能對市場問題視而不見,但創作這件事永遠有它的純粹性在,否則就不能稱為創作。我記得當年看《愛情萬歲》,看完非常興奮,對我而言,別的創作者弄出「啊,這個有意思了」的作品,會讓我很快樂,覺得活在這個世界上,創作是有挑戰性的,是很棒的一種存在方式。我不想在這裡說「喔《臉》這部電影超好」因為那樣講就剝奪了看的人,因為你可能會被預設了,你可能就會在看的時候用這個標準去評價,但是我認為不應該如此去評價。雖然《臉》有很多地方是值得給它高分的,但我寧願你用更自由的無成見的,完全放縱自己從每個影像去擷取的態度走進戲院。
我喜歡大雪吹在小康臉上的一幕,珍妮摩露三人的晚宴不消說任何人都會覺得絕妙,陸弈靜鬼魂和女製作人那幕也非常有意思,七紗舞不用說了,視覺聽覺意象都強烈而豐富,小康在下水道那場戲攝影機的影子推軌在牆面上…等等,認真要數可能結果就把整部電影從頭數到尾了。
想到二十多歲時看安東尼奧尼,一點都沒想「我要懂什麼」,但覺得那實在迷人。一個特寫鏡頭的力量,或者一個長鏡頭幽深的氛圍,沒有任何「電影理論」式的分析,就是最純粹的一個「普通觀眾」最直接而本能的感受,覺得那真美妙。我從來不覺得我要換兩種姿態去看「商業電影」或「藝術電影」,我在乎能感受什麼。
《臉》有點蔡明亮半自傳的呈現,但愛電影的人一定會有各種形式的「電影即人生寓言」的詮釋,沒有解讀的標準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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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9年9月1日 星期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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