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6年6月17日 星期五

有沒有頭緒夢裡的聲音是怎麼樣,實驗電聲樂手 the caretaker 把一份古舊的記憶藉著剪貼的技巧在我夢外(夢內)重現,一篇篇的戰前華爾茲舞曲記載著時代失落的傷感,彷彿自己曾經也在那個年代留下過一段故事,每個影 象都是似曾相識,我也許是一隻無主孤魂,不斷借助沒有揚名立萬的臭皮囊走到現在。在電影白日焰火的溜冰戲是筆者最喜歡的一場,因為那個溜冰場所播放的音樂 跟the caretaker所要再度詮釋的華爾茲舞曲很相似,當出現在那場戲裡顯得疏離感更迫切,令整場戲顯得很魔幻,像神秘的女角在夢外(夢內)發出的喋喋 不休的耳語。



2016年6月3日 星期五


這電影令我不斷窮追不捨不是因為教父演孤獨老人, 而是我不明白為何只供特別放映, 最後得知上兩星期最後一場, 特地跑去一看, 故事是我意料之內, 阿爾伯貓奴, 尋找心靈出口的自我治療感傷之旅, 但我不太喜歡那混雜的內心獨白處理手法, 很難聽清楚他在說什麼, 追字幕更為困難. 最後一場有向安東尼奧的 blow up 致敬之嫌, 不錯的ending.